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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知节本科辅修心理学学士双学位，硕博一路辅修应用数学硕博双学位。对于这两个专业，他也看不出喜好，仿佛他只是按部就班的在完成任务而已。

他也曾问过沈知节，当年选修课为什么会选“精神分析”这样看着就没意思，挂科率极高，还没人选的课。

沈知节避开老师，小声说：“就是因为没人选，不用抢课呀。”

选择工作时，他第一时间放弃了数学相关的所有对应岗位。就在彦书毅以为他这是突破性的反抗时，沈知节也拒绝了心理学范围的所有招聘，就是现在这个咨询中心，都是他强拉着沈知节入伙才开的。开了以后，沈知节也没有消极怠工，每天早九晚五按时打卡，看不出上进，也看不出怠慢。

他开玩笑的说沈知节：“这么多年，我就觉得你做家教是做出了事业感。”

沈知节回道：“钱多。”

彦书毅嗤笑了一声，没有拆穿穆丹青留给他卡里那吓死人的余额。

彦书毅想到这儿，在心里笑了笑。

沈知节烦躁的睁开眼，铅笔重重的一划，就要离开。

彦书毅看着他的白纸，拦道：“小师弟，听听师兄分析的对不对。你通过窒息想起了一些记忆，这个记忆不久远，甚至很新。”他点着左上角那些轻飘飘的笔痕，“可能是美好的，不具备攻击性的。因为你回忆他的时候，下意识地模仿了当时的动作。”

沈知节抿起嘴唇，紧紧的盯着桌子上被他画过的白纸。他确实想到了他的choker，以及许晖将他们勒在脖子上的感觉。

“接下来，你由你的记忆联想到了什么？”彦书毅指着他画的最后一笔又左下贯穿到右上的铅笔线，说：“他将你从内在无意识带向外部意识。师弟，你到底在烦些什么？（注6）”

沈知节弯腰拿起床上的纸，默默看了一会儿，将他放回桌上。

“太晚了，我要回去了。今天谢谢师兄。”

沈知节走在行政楼的楼道走廊中，路过写有“穆丹青”的办公室大门时，他停下来注视着门上的名牌。

他垂下眼睛，慢慢的叫了一声“先生”，然后乘坐来时的电梯，出了行政楼。

沈知节回道家中时，已经过了平时汇报的时间。他收拾完跪回书房时，手机上已经积攒了十几条信息，七个未接来电。

沈知节点开许晖的对话框，刚输入一个字母，那边就打来了电话。

“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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